六年,春,王正月,癸亥,鄭游速帥師滅許,以許男歸。
二月,公侵鄭公,至自侵鄭。
夏。
季孫斯,仲孫何忌,如晉。
秋,晉人執宋行人樂祁犁。
冬,城中城。
季孫斯,仲孫忌,帥師圍鄆。
六年,春,鄭滅許,因楚敗也。
二月,公侵鄭,取匡,為晉討鄭之伐胥靡也,往不假道於衛,及還,陽虎使季孟自南門入,出自東門,舍於豚澤,衛侯怒,使彌子瑕追之,公叔文子老矣,輦而如公,曰,尤人而效之,非禮也,
昭公之難,君將以文之舒鼎,成之昭兆,定之鞶鑑,苟可以納之,擇用一焉,公子與二三臣之子,諸侯苟憂之,將以為之質,此群臣之所聞也,今將以小忿蒙舊德,無乃不可乎,大姒之子,唯周公康叔為相睦也,而效小人以棄之,不亦誣乎,天將多陽虎之罪以斃之,君姑待之,若何,乃止。
夏,季桓子如晉,獻鄭俘也,陽虎強使孟懿子,往報夫人之幣,晉人兼享之,孟孫立于房外,謂范獻子曰,陽虎若不能居魯,而息肩於晉所,不以為中軍司馬者,有如先君,獻子曰,寡君有官,將使其人,鞅何知焉,獻子謂簡子曰,魯人患陽虎矣,孟孫知其釁,以為必適晉,故強為之請,以取入焉。
四月,己丑,吳大子終纍敗楚舟師,獲潘子臣,小惟子,及大夫七人,楚國大惕,懼亡子期,又以陵師敗于繁揚,令尹子西喜曰,乃今可為矣,於是乎遷郢於鄀,而改紀其政,以定楚國。
周儋翩率王子朝之徒,因鄭人將以作亂于周,鄭於是乎伐馮,滑,胥靡,負黍,狐人,闕外,六月,晉閻沒戍周,且城胥靡。
秋,八月,宋樂祁言於景公曰,諸侯唯我事晉,今使不往,晉其憾矣,樂祁告其宰陳寅,陳寅曰,必使子往,他日,公謂樂祁曰,唯寡人說子之言,子必往,陳寅曰,子立後而行,吾室亦不亡,唯君亦以我為知難而行也,見溷而行,趙簡子逆而飲之酒於綿上,獻楊楯六十於簡子,陳寅曰,昔吾主范氏,今子主趙氏,又有納焉,以楊楯賈禍,弗可為也已,然子死,晉國子孫,必得志於宋,范獻子言於晉侯曰,以君命越疆而使,未致使而私飲酒,不敬二君,不可不討也,乃執樂祁。
陽虎又盟公及三桓於周社,盟國人于亳社,詛于五父之衢。
冬,十二月,天王處于姑蕕,辟儋翩之亂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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