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襄公十八年

Jack 在 四, 02/02/2012 - 10:05 發表
書籍首頁: 

 

十有八年,春,白狄來。

夏,晉人執衛行人石買。

秋,齊師伐我北鄙。

冬,十月,公會晉侯,宋公,衛侯,鄭伯,曹伯,莒子,邾子,滕子,薛伯,杞伯,小邾子,同圍齊,曹伯負芻卒于師。

楚公子午帥師伐鄭。

 

十八年,春,白狄始來。

夏,晉人執衛行人石買于長子,執孫蒯于純留,為曹故也。

秋,齊侯伐我北鄙,中行獻子將伐齊,夢與厲公訟,弗勝,公以戈擊之,首隊於前,跪而戴之,奉之以走,見梗陽之巫皋,他日見諸道,與之言同,巫曰,今茲主必死,若有事於東方,則可以逞,獻子許諾,晉侯伐齊,將濟河,獻子以朱絲係玉二榖而禱曰,齊環怙恃其險,負其眾庶,棄好背盟,陵虐神主,曾臣彪將率諸侯以討焉,其官臣偃實先後之,苟捷有功,無作神羞,官臣偃無敢復濟,唯爾有神裁之,沈玉而濟。

冬,十月,會于魯濟,尋溴梁之言,同伐齊,齊侯禦諸平陰,塹防門而守之廣里,夙沙衛曰,不能戰,莫如守險,弗聽,諸侯之士門焉,齊人多死,范宣子告析文子曰,吾知子敢匿情乎,魯人,莒人,皆請以車千乘,自其鄉入,既許之矣,若入,君必失國,子盍圖之,子家以告公,公恐,晏嬰聞之曰,君固無勇,而又聞是,弗能久矣,齊侯登巫山以望晉師,晉人使司馬斥山澤之險,雖所不至,必旆而疏陳之,使乘車者,左實右偽,以飾(食改方)先,輿曳柴而從之,齊侯見之,畏其眾也,乃脫歸,丙寅晦,齊師夜遁,師曠告晉侯曰,鳥烏之聲樂,齊師其遁,邢伯告中行伯曰,有班馬之聲,齊師其遁,叔向告晉侯曰,城上有烏,齊師其遁,十一月,丁卯,朔,入平陰,遂從齊師,夙沙衛連大車以塞隧而殿,殖綽,郭最,曰,子殿國師,齊之辱也,子姑先乎,乃代之殿,衛殺馬於隘以塞道,晉州綽及之,射殖綽中肩,兩矢夾脰,曰,止,將為三軍獲,不止,將取其衷,顧曰,為私誓,州綽曰,有如日,乃弛弓而自後縛之,其右具丙,亦舍兵而縛郭最,皆衿甲而縛,坐于中軍之鼓下,晉人欲逐歸者,魯衛請攻險,己卯,荀偃,士丐以中軍克京茲,乙酉,魏絳,欒盈,以下軍克邿,趙武,韓起,以上軍圍廬,弗克,十二月,戊戌,及秦周伐雍門之萩,范鞅門于雍門,其御追喜,以戈殺犬于門中,孟莊子斬其橁,以為公琴,己亥,焚雍門,及西郭,南郭,劉難,士弱,率諸侯之師,焚申池之竹木,壬寅,焚東郭,北郭,范鞅門于揚門,州綽門于東閭,左驂迫,還于東門中,以枚數闔,齊侯駕,將走郵棠,大子與郭榮扣馬曰,師速而疾,略也,將退矣,君何懼焉,且社稷之主,不可以輕,輕則失眾,君必待之,將犯之,大子抽劍斷鞅,乃止,甲辰,東侵及濰,南及沂。

鄭子孔欲去諸大夫,將叛晉,而起楚師以去之,使告子庚,子庚弗許,楚子聞之,使楊豚尹宜告子庚曰,國人謂不穀主社稷,而不出師,死不從禮,不穀即位,於今五年,師徒不出,人其以不穀為自逸而忘先君之業矣,大夫圖之,其若之何,子庚歎曰,君王其謂午懷安乎,吾以利社稷也,見使者,稽首而對曰,諸侯方睦於晉,臣請嘗之,若何,君而繼之,不可,收師而退,可以無害,君亦無辱,子庚帥師治兵於汾,於是子蟜,伯有,子張,從鄭伯伐齊,子孔,子展,子西守,二子知子孔之謀,完守入保,子孔不敢會楚師,楚師伐鄭,次於魚陵,右師城上棘,遂涉潁,次于旃然,蒍子馮,公子格,率銳師侵費滑,胥靡,獻于,雍梁,右回梅山,侵鄭東北,至于蟲牢而反,子庚門于純門,信于城下,而還涉於魚齒之下,甚雨及之,楚師多凍,役徒幾盡,晉人聞有楚師,師曠曰,不害,吾驟歌北風,又歌南風,南風不競,多死聲,楚必無功,董叔曰,天道多在西北,南師不時,必無功,叔向曰,在其君之德也。